“为什么要把程朵朵送到这家幼儿园？”她问，“是因为我在这儿吗？”

严妍点头，道理她都明白，但她做不到。

她独自往行人更少的街角走去，拐弯后是一条胡同，店铺里透出的光将胡同的小道照得深深浅浅，既安静又温暖。

符媛儿没跟严妍说了，快步到了程子同面前，两人的手自然而然的牵到一起。

他正要辩解，另一个孙辈的人领着一个年轻姑娘走了进来。

在她记忆里，严妍宁可十杯黑咖啡，换一杯果汁。

严妍听着，微笑着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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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盯着门口，久久没有转开目光。

符媛儿脸上的笑容一滞：“我不太明白……”

于是车子开始往前开去。

尤菲菲气得脸白，“她怎么会有月光曲，山寨的吧！”她小声嘀咕。

“小妍，妈妈没有心脑血管类疾病，你不要担心。”

“表叔的飞机出事故了，为什么找严老师过去？”朵朵问，“严老师会修飞机吗？”

她着急着往前开了一路，终于找到一个宽敞的拐弯处，将车停下了。

“程臻蕊，”严妍叫她的名字，“你在干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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