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盯着他，美目之中浮现一丝讥嘲：“突然吗？”

“小妍，你要知道，这世界上最想让你幸福快乐的人，就是你爸。”严妈的眼里泛起泪光，“你爸的确受苦……但他如果知道你和程奕鸣都陷入了痛苦之中，他也会于心不安。”

程奕鸣点头。

他乔装来这里查案吧，可怎么从没听他提过？

“送了什么点心啊？”严妍看他们吃得很香，也有点嘴馋。

按规矩，神秘人不约，她是不可以擅自要求见面的。

“不……偶尔过来，他以前在这里住，后来他说公司项目太忙，就住到公司附近了。”孙瑜渐渐平静下来，眼神不再有丝毫躲闪。

至少，她看出他心虚。

祁雪纯找的人破解出那串数字的意思，是一栋楼的坐标。

严妍心头轻哼，看他穿戴整齐，就知道他在撒谎。

“你在这里等我，我录了口供就过来。”程奕鸣安慰的亲吻她的额头，才转身离开。

白雨眼前开始发黑，只感觉到一阵绝望。

“今晚上我得回去好好想一想，提一个什么要求。”临别时，严妍着重强调。

孙瑜脸色微变，“你……警察怎么从垃圾桶里捡东西……”

“快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？”又一人说道。

严妍握住她的手，“你不愿意说，我不勉强。我只想告诉你，好的爱情不是让你的人生往下走，而应该是变得更好。”

日本羞耻游戏